猪源的铁血米线

理想状态是有节制的热爱.

【鑫源/祺源/文真】宝石落在谁手里


修罗场文学,微偏执剧情,6k+,一发完


鑫源祺源HE,文真短暂出现,后有彩蛋,


灵感突发速打,师生文学,刘文是小学弟


勿上升,感谢观看~




他们的宝石就在那里,曜曜生辉,谁都有带走他的权利,只要奉上足够的爱。



1


张真源摸着今早被自家妈踢疼的屁股暗暗愤懑,数学不好怎么了,把他送去补习机构算什么英雄,是真不知道他张真源最怕的就是在狭小空间里社交吗?



被人注视,密不透风的尴尬,只想缩在角落里,却还要被老师提问的窘迫,同桌神神叨叨形容的这种氛围光想想都让他浑身不对劲。



地点选的离学校并不远,再怎么磨蹭十五分钟也能站在楼下,张真源在楼下又是吸气又是呼气的给自己做思想工作,然后耸拉着脑袋踏上楼梯,全然没有意识到身后一个男人正若有所思的盯着他的发旋看。



问过前台后,张真源站在了教室门外,隔着一道墙他都能听到里面气氛有多欢快,他欲哭无泪的又想起自己在篮球场意气风发的样子,手搭拉在门把手上放空脑袋。



“矗在这儿干什么呢?”微微低沉的薄荷音伴着一股温热的气流,直直冲向张真源的耳朵,张真源被吓的一抖,红着耳朵一下就把门给破开,没有看到到刚刚男人逾矩眼神。




2


张真源现在很方,坐在座位上头埋在书包里假装找东西,耳朵连着脖子泛着羞红,他堂堂七尺男儿,怎么能被人吓到后,满脸通红的跟数十个人面对面干瞪眼。



还好有面前这个笑起来很好看的老师解围,他才能解脱似的瘫坐在座位上平复心情。




“我叫丁程鑫,这个班的老师,他叫马嘉祺,是我的助教。”




说话的人眨了眨漂亮的眼睛,抬起下巴点了点刚刚站在张真源身后的男人,马嘉棋坐在后面,朝着他点点头,转而若有若无的盯着张真源泛红的脖子看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


“他不怎么爱讲话,有问题大都可以找我。”



丁程鑫在张真源看不到的角度打量马嘉祺,但视线又悠然转到已经平静下来,只剩微微泛粉的脖颈上,精致下颚上的一颗小痣随主人的说话带动着不断跳跃,看的丁程鑫心痒得紧。



马嘉祺有眼光,丁程鑫暗自调笑了一下。




“……老师?”张真源疑惑的抬眼对上丁程鑫,刚经历过尴尬的面庞,在丁程鑫看来却别有一番风味。



勾人的眼睛还氤氲着没有消散的水雾,眼角连着鼻头都微微泛红。看得出他进来的时候是很紧张,漂亮的猫咪唇泛着微红,小舌头还想伸出来继续舔。



丁程鑫一声国粹梗在喉中,干渴刺挠。





“准备上课了。“后面的马嘉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上来手搭在丁程鑫肩上微笑着说,力道却惊人的用力。



丁程鑫嬉笑着躲开,摸了摸张真源的头就往讲台走去,只留马嘉祺磨着后精牙盯着他离开时器张的模样,眼里酝酿着道不明的情绪,他转过身拍拍张真源的肩头,轻轻对他说好好听课后,径直离开教室。




3


张真源觉得不对劲,非常不对劲。真的会有正经补习班机构不仅课上关注活跃,还要留着单独加辅吗?这不血亏吗?



他边想边百无聊赖的挖着小学弟送给的蛋糕小口小口的咀嚼,脸上露出了满意的表情。




丁程鑫送走最后一个学生走过来时就看到了小猫吃蛋糕的场景。



每一口吃的都不多,但总都能让他看到他垂涎的那节欲盖弥彰的小舌。



“张张这么喜欢吃甜食吗?”



张真源一回头就看见丁程鑫温柔的冲他笑着,又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他圆圆的脑亮,“感觉吃甜食会很放松,丁老师也喜欢吗?”



“当然, 下次做给你尝。”丁程鑫笑眯的俯下身,用指腹擦了擦他嘴角不经意留下的奶油。



“真的吗!谢谢丁老师!“张真源兴奋的回头,眼睛亮亮的看着他。



“私下叫我丁哥就好,不过我可要收些报酬哦。”丁程鑫压的更低。



在还在疑惑的张真源脸上轻轻啄了一下,趁小孩没反应过来对他说



“先回家吧,今天任务已经完成了,好好复习,明天检验哦”



于是张真源红着脸进来的,又红着脸出去了。



4


鉴于虽然张真源起初觉得别扭,但不可否认,他们的教学确实管用,张真源的成绩有了明显的提高。他也乐得天天去上课,他们相处的也不在再僵硬尴尬。




他们会给张真源更多的空间,亦严亦柔的带着他慢慢进步。张真源偷懒犯图的时候也不拦着,数着钟等人睡得差不多又轻轻的喊醒他,时不时还说些让张真源脸红心跳的话逗他。




可丁程鑫明显发现张真源更亲近马嘉祺,明明是自己更关心他的,为什么会这样?胸口中名为嫉妒的火焰越燃越烈,他不接受。



他必须先下手。



他假装随口一提问张真源为什么这么喜欢马老师,就看到小孩笑的一脸明媚说着马哥做菜好吃,马哥带他去看烟火之类的话。



丁程鑫假装好奇的听着张真源的形容,心里早已极度的不爽。看烟火,给他做饭吃?他也能?



丁程鑫必须要做些事情提高自己的地位。他特意喊马嘉祺来办公室,有故意嘲讽了两句。



他果然不禁呛。




马嘉棋冷着脸站着,眼神如剜骨般看着丁程鑫,“你是不是有病?”



“我怎么了?"丁程鑫挑着眉头看着他。



“你当我瞎吗,你装什么无辜,你最好把你那恶心的表情收一收, 离我的人远一点。”



正当马嘉祺满脸不爽的准备离开时,丁程鑫幽幽的开口,内容让他猝不及防。




“张真源那么优秀,对你那么好,你为什么还嫌他烦?”表情要多真挚有多真挚,马嘉祺立刻风化在原地。



静默中只看到丁程鑫笑的张扬和马嘉祺手骨咔咔作响的声音。



5



几个月时间说短不短,说长又很突然的结束,张真源以不错的成绩考上心仪的大学。



他急切的想要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们感谢他们的帮助,更重要的是想去表达自己的感情,无数次梦到他们已经能说明自己的心思,他要无所畏惧的去试一试,没准儿能成功呢。




可刚想踏进办公室就听见了二人在里面争吵,本着人道主义,张真源还是不去打扰,小心翼翼的打算原路返回,在转身前往阳台时却听见自己的名字,脚步顿了又顿最终还是停在门口。



“你跟我疯什么?你不就是玩心起了想尝尝鲜吗?”马嘉祺的声音在里面传响,音调确实异乎寻常。




张真源怔了怔,随然抬起头,透过门面的空隙,丁程鑫脸上满不经心的笑意没有任何遮掩的暴露在面前。




“你装什么清高,第一眼看上他的是你,嫌了烦故意躲着人的还是你,马嘉祺,你是不是有病?”



马嘉祺不耐的脸上出现了片刻凝滞。




可还没等他说话丁程鑫就开口打断他,“你不用真心对他我可以啊,毕竟我是真的很喜欢他,叫我把心给他都愿意啊。




张真源突然意识到,他们或许喜欢自己,但他们并不珍惜这段感情,理了一宿才说服的事实,再一次清断的,毫无意义地摆在他面前。



怕被他们发现,使局面变得更加难堪,张真源慌不择路的逃出了那块小压抑的房间,恍惚间还能抽出一丝清醒,想起了还要赴的那个要好的弟,来不及剖开自己的痛苦再分析。



他想,或许跟他们到这一步其实就该结束了。




丁程鑫眼神若有若无的停留在马嘉棋身后的门缝中,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。




“丁程鑫,你脑子没出问题吧,我什么时候嫌他烦过,倒是你,打哪来滚哪去,别来烦我。”




马嘉棋被笑得浑身不舒服,丁程鑫看向使身后时他有一瞬间颤栗,撂完狠话转身没有发现任何人时才稍稍松了口气。





6


街灯昏黄,雨后清凉的风裹挟着满腔鼓动, 刘耀文低着头站在路灯下,简单洁净的T恤,黑白搭配,头顶泛着路灯的金灿,头发服帖乖顺搭的在脸颇两旁。



纵使看上去简单的搭配也抵不过天生优越的身高和脸蛋的衬托,光是站在路边,都有足够的回头率。



可刘耀文也不是闲着没事出来消磨时间的,他今天是准备向张真源告白的,从刚进学校参加篮球队开始,他就对这个球场上英气逼人,私下却又温柔细腻的学长懂了歪心思。





刚开始他是迟钝的。




每天最后一节课总是难熬的。下课铃一响,刘耀文就会立马拎着书包蹭出教室,然后像只大型犬一样趴在窗台上,等张真源下课。


午饭时总会慢慢蹭到他旁边,眨着亮亮的眼睛等人吃完饭,再递过去一瓶拧开的牛奶。


在张真源上场时,欢呼叫喊声震天响,逢人都夸自家哥哥有多厉害。




舍友调笑着问他是不是认栽了,他嘴里嘟嚷了几句懒得理你,手脚却又麻利的拎上小蛋糕出门。



当他到达球场看到脸庞红润,撩着湿发坐在观众席上喝水的张真源时,心笨重的猛跳一下。他看到刘耀文后招招手喊他过去,他立马奔过去,晃晃手上的甜点递给张真源。



然后刘耀文就收获了一句软软的: “谢谢文文”,和一双嵌在瑰丽眼尾里圆幼的笑眼,那时他就听见理性的崩塌。



感性高坐于宝座翘着二郎腿告诉他:你完了,你该沦陷了。



理性死了,本能高据上风。




“文文今天约我干什么呢?“声音从刘耀文背后传来,他深吸一口气转过头,头一次觉得张真源的眼睛会烫人,刘耀文眼睛四处乱窜,就是不敢看他,张真源好像反应过来什么,刚想开口说话就被刘耀文打断。




“张哥,你知道吗,我见到你第一眼就感觉你好像一颗闪闪发光的宝石,那天的太阳我觉得好刺眼,可是我看到你的那刹,真切的就像电影里一切都黯淡了一样。”




“我不断跟你接触,我以为仅仅是我的崇拜欲让我想要贴近你,可我没想到我有时竟然会出现奇怪的占有欲,我太迟钝了,可我找不到身份验证。”




“所以……”刘耀文顿了顿。





“张真源,你能做我的宝石吗?”




张真源愣了一下,随即他的脸变得滚烫,街道上空无一人,几盏路灯照射着寂的青石板地。




刘耀文缓缓朝着张真源靠近,他们看着彼此,张真源知道接下来知道就是他的回答了,如果成功的话他们可能还要做更亲密的事。




他慌忙的推开了刘耀文,说不紧张肯定是骗人的,但他明白他真的只是把刘耀文当成自己最亲的弟弟,他照顾自己和自己用心待他一点也不矛盾。




但让他感觉更羞耻的是自己情不自禁的想起了丁程鑫马嘉祺。




“文文,我很感谢你对我的喜爱,让我觉得我们都没有辜负这段友谊,但抱歉我一直把你当最亲近的人,我们以后也能永远在一起,只要你需要我。只是现在,我可能不是你要找的宝石。”



你值得一个满眼比我更在意你的人。



“可是...刘耀文的心瞬间的沉重,压抑的野兽快要撕破胸腔叫嚣着冲出来,可在看到张真源温润如羊脂的脸庞又诡异的平静下来。



张真源给了刘耀文一个拥抱,亲昵热切,富有安慰但又毫无旎旖的拥抱。刘耀文轻轻在张真源肩头拱了拱,闷闷的告诉他:




“我可以等你的张哥,但我也会努力放下的。”



张真源摸了摸他细软头发,轻笑着告诉他:“文文真乖,快回去休息吧,你张哥我随叫随到啊~“刘耀文撇撇嘴,又给他一个粘糊糊的拥抱后就慢慢离开了。




看着刘耀文低迷又委屈的背影张真源心里当然不好受,今天发生太多事了,他随意找了个凳椅坐下,抬头看着天重重呼出一口浊气。可一点放松的感觉都没有,他有种被窥视的感觉。




四处张望时,张真源透过斑驳树林,看到了站在尽头的马嘉祺,正面无表情的和他对视,两人隔着很远的距幕, 张真源却能从他淡漠的眼里辩出陌生的情绪,阴翳的有些张牙舞爪。




张真源立马从座位上弹起来,铁制的凳脚和水泥地面发出刺耳的响声,僵硬的背过身之后。



他开始奔跑,试图把心底的害怕心虚抛之脑后,借着风驰电掣的风力把内心的焦躁一并吹散。




7



马嘉祺站就在那里,确认张真源能看到他。



那种异乎与寻常的焦躁,愤怒,悲伤,像燎火的铁锥般在他心尖刺挠。



 因为过度的专心, 他没有听到欲望的叫器,直到那声音越来越大,震耳欲聋。



“找到他,拥抱他,钉死他。”




他不允许有任何事情挑战他的底线,如果有,就战胜它,一个丁程鑫已经让他受够了,现在又冒出些什么小猫小狗。




四目相对的那一刻,张真源眼中布满震惊,随后他像往常一样,快速转过去,看都不敢看他一眼。




连马嘉祺都没有意识到他的脸上绽开一抹诡异的笑容,信步向他走去,胸中没有一丝喜悦。




刚才两个人看彼此的眼神就好像在看着爱人,张真源也敢谈恋爱?可笑。




他把张真源归位自己的宝物,可他真就像是宝石一样闪闪发光,让他藏不住。




牙齿像故障的粉碎机一样咯咯绞,马嘉祺继续往前走,步伐沿着张真源的足边不断探索,耐心的猎人会在猎物即将走偏罗网前驱赶逼迫。




突然,猎物出其不意的奔跑了起来,速度极快,仿佛这样就能轻易脱离他的魔爪。他不会让猎物逃脱。




马嘉棋像豹子一样快速碾过张真源仓皇逃跑的痕迹。




蠢笨的猎物没有逃跑成功,他心太急了,重重摔了一跤。马嘉祺慢慢停下来,一步一步走向张真源,他们的距离已经近在咫尺。




“跑什么?”他紧贴着狼狈的张真源 ,蹲下来看着他。




张真源连爬起来都忘记了,嘴唇苍白微微的张了张,傻傻的问,“你……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



他明记得几天前是他喊着嫌自己烦的,现在又莫名其妙的追了他一段路。




可马嘉祺明显不想回答他的疑问,墨色的眼眸在漆黑的夜里闪动着诡魅的模样,一眨不眨的盯着张真源略显狼狈的脸。



“为什么跑?”




掌心的疼痛打破了微妙的气氛,鼓动的脉搏拉扯着张真源,他对此时马嘉祺的举动摸不着头脑。




一瞬间,他又回想起来几天前在教室马嘉祺向他投来充满恶意的眼神,说他烦的话,冰冷,尖刀一样刺向他。




张真源越想越委屈,眼底已经包着一汪眼泪,忍着哽咽冲他吼:“明明是你先让我别烦你的,现在你又倒反说是我不理你,你讲不讲理?”




马嘉祺感受到他不安的挣扎,不耐烦的“啧”了一声,直接把膝盖抵进张真源的双腿,用身体的力量把他摁在怀里。




虎口有一层薄薄的茧,在张真源后颈处摩挲一阵,撩起垂落在耳后的碎发,缓慢的往上轻揉。




“你到底要干什么?”听见张真源颤抖的声音,凝滞的呼吸时,马嘉祺意识到,他怕他。




马嘉祺改变手的走向,进而变成抚摸着他的头发。




“没有讨厌你,喜欢还来不及。“



声音轻到宛若叹息扼制在喉间,张真源一瞬间都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。



“….... 什么?”




马嘉祺又接着问:“你想要什么?”




远处的丁程鑫看着马嘉棋努力作出冷漠的模样,嗤笑了一声。



几步又上来拉起坐在地上的张真源,让他趴在自己背上,小孩把头埋在自己肩颈一副不想理任何人的样子。



丁程鑫轻轻笑了一声,冲马嘉祺挑衅的笑了笑,张了张嘴口型对他说:“不作死就不会死。”




马嘉祺的眸子倏然罩起阴霾,垂下的手捻来捻去,感受最后的体温。




他不甘输给别人,但面前这个看起来温和开朗,一点城府都没有的人,却是最先察觉他变化还先下手的人。




谁愿意共享果实,马嘉祺攥起拳头,磨着后槽牙看若丁程鑫以高傲的姿态缓缓离开。



8


回到家里,丁程鑫为张真源处理手掌,往伤口上吹着微凉的风,激得那块皮肤一阵痉挛。



他不自在的抽了抽手,换了更强硬的禁锢。




“张真源,你想要什么?”气流顺着手掌瞬间麻痹了张真源,丁程鑫声音不大,但张真源的警钟在嗡嗡作响。




“什……丁哥!”丁程鑫没等张真源说话,滚烫的唇就落在了掌心,贴着那层迅速跳动的薄膜感受最原始的体温。




“张真源,我不信你察觉不到。”丁程鑫头还埋在张真源手心里,眼睛却是斜斜的挑着看他,张真源曾无数次夸奖过他的眼睛,天生的勾人,没想到自己也被勾着去了。




“刚刚我听见了,宝石……”他呢喃着这两个字,似是在揣度它们是否有分量,然后轻笑着说:



“是一个好词。”



张真源把手抽出来,丁程鑫倒也没有阻止,素来温和的眸子却映射着不可忽视的爱意,张真源被烫的一惊。



不等张真源反应他又步步紧逼,把张真源锁在自己怀里对他说:



“张真源,我来做你的宝石吧。”我要盖过你的光芒,把你永远藏在我的庇护下。



张真源一愣,他始终是下不了狠心拒绝他喜欢的人,更何况他们一个接一个对自己表达了期盼已久的喜爱,总说选择权在他手上,他现在才看透,他早就罗网了。



于是,丁程鑫看着进门的马嘉祺,俯身吻上了张真源。




9


争抢到最后,谁也没有争抢过对方,绝对占有在期待触碰下终于还是妥协。



于是互骂有病的两个人,在协议了以后,终于抱得美人归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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